回着,慢慢看到出现越来越多的称赞《调音师》的回复和帖子出现。
他的心情,也从最初的不忿,到现在的舒缓。
短短的一两个小时,就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就在此时。
手机响了。
摸出来一看,是陈虹发过来的。
王树心头疑惑,这位这时候发信息做什么?
难道是拜年?
今天上午,王树礼节性的给陈虹发了一个拜年短信。
只是,陈虹一直没有回复。
现在收到信息,王树下意识认为是陈虹对上午他发的拜年短信的回复。
虽说王树之前在接受采访的时候拉踩了陈恺歌一下,算是得罪了陈恺歌夫妇。
但是,王树在之后,也对陈虹有过解释。
不管陈虹信不信,反正王树是信了。
所以,在大年初一的日子,他给陈虹发了一个拜年短信。
至于陈恺歌,王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发不了。
就算有。
他也不会发。
“以后说话注意点,不要再说些不经过大脑的话。电影一时失利不算什么,再接再厉。”
——陈虹。
王树翻出手机看完陈虹发过来的信息,稍稍一愣。
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是看了《调音师》,应该不会发这条短信啊?
如果是没看《调音师》,她又怎么知道电影失利,或者说断定电影失利?
难道,她也冲网?
可是,如果冲网,应该知道网络上对于《调音师》的评价已经有所改变了啊?
王树觉得还是不要回复陈虹的好,管她是怎么想的。
不好奇、不追问。
......
次日清晨。
王树带领公司里的团队坐上了前往柏林的飞机。
虽说柏林国际电影节将在2月9日开幕,但是他此行的目的并不是参加柏林电影节。
而是...
装作参加柏林国际电影节。
经过十个小时左右的长途飞行,王树一行人终于到达柏林。
由于时间紧迫,他与团队来不及休整,仅仅只是在短时间内做了一些调整,便开始工作。
王树先是换了一套人模狗样儿的行头,然后与团队一同去到柏林电影节的主办场地,拍照。
“噢,这不是wangshu吗?”一名在场地进行着节前准备工作的工作人员看到王树,惊讶的上前打招呼。
“你好。”王树稍稍一愣,礼貌的回礼。
说实话,他不认识眼前这个突然闯入眼帘的白人。
“你好,我是....”丹尼尔笑容满面的主动介绍着自己。
两人随即...亲密的交谈起来。
“wang,你是来参加这次的电影节嘛?”丹尼尔好奇的问。
王树摇了摇头,说道:“我拍的电影赶不上报名这次的柏林电影节,所以参加不了。”
“噢。那太可惜了。”丹尼尔一脸惋惜状,“你是我见过的最年轻的能在柏林电影节上拿奖的导演,我还想着你这次再来,要是还能拿奖,那就太厉害了。”
“哈哈,以后有机会还会再来的。”王树与丹尼尔聊了好一会儿,方才分开。
接着,他与团队一同去往柏林的其它地方,又拍了几组照片。
然后团队的工作人员,通过邮件的形式,将各组照片发回一棵树公司。
做完这一切,王树与团队又紧赶慢赶的去到机场坐上飞机,回国。
与此同时。
国内的门户网站,比如说新浪、搜狐、网易、腾讯,相继出现王树身在柏林,以及与柏林电影节工作人员交谈甚欢的报道。
一时间,众多不明真相的网友们,懵了。
不满20岁的年轻导演,真去了欧洲三大?
电影《调音师》的讨论度和热度,瞬间大涨。
同一时间。
在博客等地,一些知名影评人,也纷纷对《调音师》做出观后评价。
顾晓白:“生命是什么?生命离不开肝脏。”
“王树导演通过影片《调音师》讲述了一个冒牌盲人音乐家无意间目睹两场凶杀案的故事。向我们展示了一个普通人的人性的光芒在利益面前垂死挣扎最后失去人性。”
“若没有人性和思想,人类不如茹毛饮血,活的如同野兽一般。镜头是视听语言的基本单位,镜头的应用技巧直接影响影视作品的最终效果。”
“影片《调音师》中不乏有一些令人称奇的镜头出现。在听到美妇人说情夫是披萨外卖员时,给了盲人钢琴师一个推镜头,此时,知情者只有盲人钢琴师一人,而这个推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