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磕头磕得额头一片血肉模糊的刘局长头上。
刘茂才:“……”
他猛地一僵,仿佛被施了定身术。
额头的血腥味混合着围裙上残留的油烟味和廉价洗涤剂的味道,直冲鼻腔,呛得他差点吐出来,却又不敢动弹分毫,只能维持着跪伏的姿势,任由那件“耻辱布”罩在头顶,身体抖得更厉害了。
这极具羞辱性的一幕,像一记无声的耳光,狠狠抽在王桂兰和所有沈家人的脸上,火辣辣地疼!
汤泽天甚至没有再多浪费一秒钟。
他一步踏出那扇被他部下轰碎的、象征着沈家体面的大门,身影瞬间被门外强烈的探照灯光吞没,只留下一个挺拔、冷硬、决绝到令人心寒的轮廓。
玄狼和朱雀立刻如影随形,一左一右护卫其后,动作迅捷而恭敬。
门外,那黑压压一片的龙殿部众,如同接收到无声指令的精密机器,齐刷刷起身,动作整齐划一到令人窒息。
他们迅速而有序地后撤,如同退潮的黑色海水,迅速融入车队之中。
引擎低沉轰鸣,车队开始移动,为中间那辆如同黑色帝王般的加长劳斯莱斯幻影让出通道。
天空中的直升机编队调整方向,巨大的螺旋桨搅动着气流,如同忠诚的护卫舰艇,拱卫着离去的君王。
整个过程,高效,肃穆,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
“等…等等!”
瘫坐在地上的王桂兰,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或许是那件被扔掉的围裙刺痛了她某种奇葩的神经,又或许是极度震惊和恐惧下的失心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