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咧到耳根,两颗缺牙漏着风,却把在场的村民都逗得哈哈大笑。
“老陆啊,你这儿子可真出息!” 隔壁屯的刘老三凑过来,眼神里满是羡慕,拍了拍陆勇的肩膀:
“咱这些年打猎,也没见过这么利落的小年轻!”
二叔陆大山咧着嘴笑,脑袋还缠着带血的布条,却丝毫不影响他炫耀的劲头:
“那可不!我这大侄子,刚才那几下,比我年轻时都猛!”
说着,还故意甩了甩受伤的胳膊:“要不是这猪崽子偷袭,我非得跟少枫比比谁先放倒它!”
陆勇嘴上冷哼一声:“小兔崽子瞎猫碰上死耗子,指不定跟谁学的歪门邪道!”
可心里却像揣了只欢腾的小鹿,偷偷瞥了眼儿子忙碌的身影,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上扬。
但想起儿子不要命的样子,又在心里暗自盘算:
“等晚上睡觉,非得把这小子打一顿,让他三天下不了床,看他还敢不敢这么胡来!”
“山神爷保佑,让咱们猎到这头大货!” 王大爷颤颤巍巍地从兜里掏出半瓶二锅头,洒在雪地上,嘴里念念有词。
众人纷纷跟着抱拳,朝着山林深处作揖。陆勇招呼大伙:“走!按规矩,先把猪肠子挂到树上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老歪脖子树走去,陆少枫麻利地割下肠子,恭敬地挂在树枝上。
寒风呼啸,猪肠子在枝头摇晃,仿佛在向山神献上最虔诚的祭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