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宴,人作餐。
牵丝断,血债还。
君若来,带绳缠。”
没有署名,没有日期。
林野盯着那几行字,指尖渐渐冰凉。“人作餐”,显然指的是赵崇山的生日派对,把来客当成“餐点”;“带绳缠”,难道是让他带银线?可银线是缠丝鬼的东西,怎么对付赵崇山?
最诡异的是字迹。他总觉得在哪见过,想了半天,突然想起陈默在房间里写的字——同样的歪扭,同样的用力,仿佛笔尖要戳破纸背。
这封信,是谁寄来的?是陈默?还是……别的什么人?
林野把纸折好,放进信封,塞进怀里。窗外的风越来越大,堂屋的摆钟“哐当”响了一声,像是在提醒什么。
他抬起头,看向供桌中央的木架。那颗腐烂人头形状的拼图上,额头的眼睛不知何时又睁开了,浑浊的眼珠在灯光下缓缓转动,眼白处的血丝比之前更密,像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
明天的锦绣酒店,恐怕不止赵崇山一个“麻烦”。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