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扬板起脸,鼻孔朝天,打算仗仗势:“你们应该知道,陈老先生要收我为义子的事情吧,而且我还是孙少爷的主治医生,我现在就要进去。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
“抱歉林先生,这是老爷吩咐的,您就别为难我们了。”
林舒扬瞬间明白,这哪是不让任何人见陈子骞?
这分明就是不让他见陈子骞。
这个老狐狸,不知道心里在憋着什么坏呢!
正门进不去,他只好假装回绣院,而后悄悄绕到锦院后面,打算翻墙进去。
结果他一只腿刚攀上院墙,就看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影,顿时吓得手脚一滑,掉了下来。
“林大夫,夜里天冷,您这是打算做什么?”
林舒扬扶着墙壁,才好险没让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他挤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容,干巴巴地说:“我刚才看见一只老鼠跑到院子里去了,就想进去把它抓到来着。”
向福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尖细,“以后捉老鼠这种事,让府里的下人去做就好了,您是老爷认下的义子,将来便是这府里的主人,爬墙这种事情,要是被下人们看见了,影响不好。”
“向管家说的对,以后我会注意的。”
“下雨天路滑,您回去的路上,小心着点。”
“好嘞,我一定小心。”林舒扬扭头就往绣院走去,要不是怕地上的雨水迸到衣服上,他恨不得跑起来。
向福居然守在绣院的后院!
看来这是真的不打算让他有一丝一毫的机会见到陈子骞了。发布页LtXsfB点¢○㎡
为什么?
是怕他从陈子骞那里知道什么对他们不利的消息吗?
可是见不到陈子骞,他打开保险柜的机会就会变得很渺茫,两天之内要是拿不到东西,他又该怎么离开这里呢?
同样的夜里,陈子骞也发现了自己院门口站着的两个人。
涟漪从他身后走过来,手里端着一盘瓜子,“看来你是阻止不了呢!”
“派人守住不让那个医生进来,这说明,他也在怕,他怕我把他的密码说出去,破坏了他的好事。”
“是啊,可是你也没办法出去呀,忘了告诉你,刚才我听见林舒扬就在后院那里。”
陈子骞看向涟漪,“你怎么不早告诉我?”
他推着轮椅就打算往后院去。
“别去了,我话还没说完,林舒扬还没进来,就被向管家给‘劝’了回去,这会已经不在了。”涟漪边说边嗑着瓜子,不过几句话的功夫,地上就堆了一小堆瓜子壳。
陈子骞停下动作,眼眸里终于有了些着急之色:“连向福都亲自上阵了......这么说你也没办法把他带进来了。”
“是啊,他那么大一个活人,我当然不可能悄无声息地把他带进来了。”
“活人......”陈子骞低低呢喃了句。
涟漪嗑瓜子的动作一顿,“你该不会是想要直接杀了他吧!我告诉你,这事不在报恩的范围之内,我不会帮你的。”
陈子骞轻笑:“你放心,我知道你不会帮我杀人,不过,你没办法带他进来,却可以带我出去,这点要求你应该能做到吧。”
涟漪想了想,轻轻点头:“行,我可以带你出去,但是你只能跟他说说话,不能耍阴招弄死他,否则我不好交待。”
“哦?”陈子骞眉毛一挑,“你跟他之间,关系匪浅?”
涟漪扬起一抹媚笑,语气神秘,“是你想不到的关系。”接着笑容一敛,目光中带着警惕,“记住我说的话,千万别把他弄死了。”
陈子骞从她眼中看不出什么,便移开目光,淡淡说了句:“知道了。”
涟漪这才满意地拍拍手上地瓜子屑,“今夜已经打草惊蛇了,明晚我再带你出去吧!”
“好。”陈子骞低下头,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
第二天下午,雨终于停了,林舒扬百无聊赖地坐在池塘边,望着一池枯萎的残枝断叶发呆。
光是进陈之宏的房间已经很难了,向福的房间恐怕更难进,况且经过上次日本忍者偷保险柜的事,向福肯定会更加警惕。
要想拿到那两样东西还能全身而退,实在是太难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眼前一亮,没过多久又暗了下去。
刚才他想的是在繁院放火,他假装冲进去救人,然后再趁机打开保险柜拿东西。
先不说会不会有无辜的人因此丧命,就算他顺利找到保险柜,就算他运气好打开了保险柜,拿到东西之后,他还能从火场里跑出来吗?
林舒扬摇了摇头,要不让荣显屹搞点迷药让涟漪带进来,一口气把陈府的人都放倒?
要是真这么容易的话,荣显屹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