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光天道:“听说何满会医术,还给什么大领导治病,
要不,我们去找何满来给光福看看吧?
就看看,何满应该不收钱吧?”
知道自己父母什么尿性,刘光天最后又加了句话。
“啊,对对,我这就去找何满来看看。”
毕竟人都昏迷不醒了,还是看一下知道准确的结果,他们也安心些。
最主要的是,何满看看又不费多少功夫,
钱他们自然是不会给的。
“去吧。”
得到刘海中的应允,冯昌兰连忙朝前院跑去。
“何满,何大夫!”
冯昌兰风风火火地直接冲进何满家,
何满一家人正在餐桌旁其乐融融地吃饭。
冯昌兰进来见到这场景,连忙停住脚步,眼睛不自觉地看向何满家的餐桌。
这是丰盛啊,
五个人,都有七八个菜了吧,
有荤有素,有菜有汤的。
老刘一个月工资也有八十四块五,
他们家都舍不得这么吃。
阵阵饭菜香扑鼻而来,让冯昌兰一时间忘记了她来何家是来干嘛来了。
“刘大妈,出什么事儿了吗?”
雨水仰着头,一脸无辜地问道。
“啊,我,我,”我是来干什么来着?
冯昌兰一时语塞。
“哦哦,我们家光福好像晕过去了,
何满,听说你在给一位大领导医治,
麻烦你去看看光福吧。”
冯昌兰着急地说道。
“行,走吧。”何满站起来,去里屋拿出来一个医药箱,
颇有医生风范。
刘光福刘光天兄弟俩,他到四合院这么久,
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和他们打过交道,
傻柱不放心,也跟着一起去刘海中家。
雨水在家陪娄晓娥。
四合院其他住户也听到了动静,
都纷纷朝刘海中家去。
何妈到的时候,
刘光福躺在床上,人已经陷入了昏迷,双眼紧闭。
“何满,这就是光福,劳烦你救救他。”
冯昌兰亦步亦趋在和满是身旁。
众人都知道刘海中是个爱打孩子的人,下起手来就是下狠手,
这次刘光福昏迷,大家都以为是刘海中将自己的儿子刘光福打到昏迷。
这下手也太狠了。
大家看刘海中的眼神都带着责备,
但也只是眼神责备而已,
父教子,他们没有资格说什么。
“咳,何满,麻烦你了。”
刘海中自然也读懂了大家的眼神,他咳了一声才对何满说道。
他刚才就打了一棍子,
他也没想到光福会晕倒啊。
平时又不是这样的。
“行了,你们都退开点,别在这儿拥挤,
新鲜空气都被你们挤没了。”
何满挥了挥手。
“哦,哦,好,大家就不要挤在这个小屋里了吧。”
冯昌兰将人赶到院外,
大家还是从门边或是窗边伸直了脖子往屋里探。
都听说和满足哎给某位大领导治病,
但是大家从来没有见过何满行医的样子,不知道是真是假。
何满顾不得再次呵斥大家,便任由他们窥探。
何满先给刘光福把脉,脉搏微弱,何满连忙撑开刘光福的眼皮,
里面瞳孔都已经开始涣散,
这可是不是什么好征兆。
何满边用听诊器再次诊断,边询问道:
“今天刘光福有出现什么意外吗?”
冯昌兰回道:“意外,应该没有意外吧,
我们家吃完饭的时候,光福还好好的,
还吃了四个窝窝头,还有两碗稀粥,还有不少榨菜。
和平时饭量一样。”
想了想,不应该隐瞒,冯昌兰有支支吾吾说:
“吃完晚饭后,光福说他头疼,他爹觉得光福是为了躲避明天上工,故意装的,
他爹脾气不好,用这个木棍打了光福一棍子,
光福就晕过去了。”
“打哪里了?”何满继续问道。
“打身上了,没有打到脑袋。”那一棍棒冯昌兰看得很清楚,是打在身上的。
何满:“你家光福是磕到脑袋了。”
“哦,我想起来,今天我们下工的时候,有人在路上学车,
是新手,没有控制好车,一路上弯弯扭扭朝我们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