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省城笼罩在薄雾中,巡按御史府的捕快们身着皂衣,手持铁锁链,如猛虎下山般包围了金钱豹的豪华府邸。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府邸朱漆大门紧闭,门内传来桌椅翻倒的嘈杂声,却迟迟不见有人开门。
“金钱豹,你勾结布政使侄子,私埋炸药欲害人性命,证据确凿,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捕头高声喝喊,声音穿透薄雾,在街巷间回荡。
门内突然射出几支冷箭,直奔捕快而来。“敬酒不吃吃罚酒!”捕头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几名捕快手持盾牌上前,“哐当”一声撞开大门。
院内,金钱豹身着锦袍,手持佩刀,身后跟着十几名心腹打手,个个凶神恶煞。“想抓我?凭你们也配!”金钱豹眼神阴鸷,“布政使大人不会放过你们的!”
“布政使侄子早已被弹劾下狱,你还指望谁来救你?”巡按御史从轿中走出,手持圣旨副本,“圣上已有旨意,严查你等官商勾结、草菅人命之罪,今日你插翅难飞!”
金钱豹脸色骤变,手中的佩刀险些落地。【不可能!布政使侄子怎么会这么快被弹劾?一定是司文郎那小子搞的鬼!】他嘶吼着挥刀冲上前:“我跟你们拼了!”
捕快们早有准备,盾牌交错,形成一道防线。金钱豹的刀砍在盾牌上,发出“铛”的巨响,震得他虎口发麻。几名捕快趁机上前,铁链如灵蛇般缠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拉,金钱豹跪倒在地,佩刀脱手而出。
“带走!”捕头大喝一声,捕快们将金钱豹五花大绑,押着他走出府邸。街巷两侧围满了百姓,看到作恶多端的金钱豹被捕,纷纷拍手叫好,扔出烂菜叶和鸡蛋,砸在他身上。
“司文郎害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金钱豹气急败坏地嘶吼,却被捕快堵住嘴,押上囚车,渐行渐远。
消息很快传到司文郎的住处,队员们听闻后,个个欣喜若狂。“太好了!金钱豹这狗贼终于被抓了!”赵二楞拍着桌子大笑,“以后省城球市再也没人敢搞赌球害人了!”
司文郎也松了一口气,手中的战术图豁然开朗。【金钱豹被捕,布政使侄子倒台,最大的隐患终于清除了。现在,终于可以专心应对决赛了!】他抬头看向贝骄宁,她正坐在窗边擦拭橡胶鞠球,阳光洒在她脸上,侧脸线条柔和。
贝骄宁感受到他的目光,抬起头,嘴角泛起一抹浅笑:“这下可以安心比赛了。”她将鞠球递给他,“昨晚我又检查了一遍,内胆没问题,弹性正好。”
司文郎接过球,指尖触及熟悉的麻布纹理,温润的触感让他心头一暖。【有她在身边,总能让人莫名安心。从永宁府到省城,一路并肩作战,她早已不是单纯的队友了。】他咳嗽一声,掩饰心底的悸动:“决赛对手是金钱豹的‘猎豹队’,虽然没了靠山,但他们踢球向来凶悍,肯定会拼死反扑,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放心吧司哥!”队员陈虎站了起来,拍着胸脯,“他们敢耍花招,我们就敢接招!有你和贝哥的球技,再加上你的战术,咱们肯定能赢!”
柳芽儿端着刚煮好的茶水走进来,笑着说:“我已经跟军械官大哥说了,他给咱们准备了新的护腿板,镶了钢片,比之前的更结实,就算他们故意冲撞也不怕!”
众人说说笑笑,气氛轻松了不少。发布页LtXsfB点¢○㎡只有司文郎注意到,贝骄宁偶尔会偷偷看向他,眼神里带着一丝他从未见过的温柔,让他心里泛起阵阵涟漪。
午后,省级联赛决赛的赛场人山人海,旌旗飘扬。看台上挤满了观众,欢呼声、叫卖声此起彼伏,尘土飞扬中,夹杂着汗水和劣质酒水的味道。赛场中央,司文郎的球队与猎豹队相对而立,猎豹队队员个个面色不善,眼神凶狠,显然没打算善罢甘休。
“司文郎,别以为豹爷被捕了,你们就能赢!”猎豹队队长疤脸恶狠狠地盯着司文郎,“今天我就让你们知道,省城球市谁说了算!”
司文郎冷笑一声,懒得跟他废话,激活“战术推演”技能。脑海中瞬间浮现出猎豹队的阵型弱点:“他们擅长边路突破,中路防守薄弱,但动作粗野,喜欢故意冲撞,大家注意防守,别被他们带乱节奏。”他转头看向贝骄宁,低声叮嘱,“你是前锋,他们肯定会针对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不行就传球,别硬拼。”
贝骄宁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暖意:“我知道,你也小心。”【他总是这么关心我,哪怕在赛场上,也不忘叮嘱我安全。跟他并肩作战的每一刻,都让我觉得无比踏实。】
随着裁判一声哨响,决赛正式开始。猎豹队果然如司文郎所料,一开场就发起猛攻,边路球员带球狂奔,动作粗野,频频用身体冲撞司文郎的队员。
“砰!”猎豹队队员故意用肩膀撞向带球的王小五,王小五踉跄着摔倒在地,疼得龇牙咧嘴。裁判却假装没看见,挥手示意比赛继续。
“裁判瞎了吗?这明显是故意冲撞!”赵二楞气得跳起来,就要冲上去理论,被司文郎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