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清晨，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这座古老而又现代的城市。地址发布邮箱 ltxsbǎ@ＧＭＡＩＬ．CＯＭ王老板的十万定金支票在林缺的银行账户里稳稳地躺着，仿佛是他即将开启新人生的一颗定心丸。林缺望着手机屏幕上那串跳动的数字，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鼻尖，深吸一口江城潮湿的空气 —— 这种带着霉味的湿气，此刻竟让他嗅出了几分机遇的味道。

“得，先去银行把这十万冻结起来，等事务所走上正轨再动用。” 林缺在心里盘算着，推开车门时听见雨刮器刮过车窗的刺耳声，像是命运在提醒他：这趟浑水，才刚刚开始。

银行的大厅里，人来人往，机器的运作声与人们的交谈声交织在一起。林缺径直走向理财经理的窗口，理财经理是一个穿着得体、面带微笑的中年男人。林缺将自己的身份证和支票递给理财经理，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要把这笔钱冻结起来，等我的事务所运营稳定了再动用。” 理财经理微笑着点了点头，熟练地操作着电脑，一边说道：“年轻人有眼光，现在创业风险大，把资金稳定下来是明智之举。” 林缺也笑了笑，心里却是五味杂陈。他知道，这十万块不仅仅是一笔资金，更是他和凌霜在江城立足的希望。

从银行出来，林缺站在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冲动。他知道，自己即将踏上一条充满未知的道路，而这条路，可能会改变他的一生。

二手市场的清晨，永远弥漫着樟脑丸与铁锈混合的气味。林缺踩着满地的木屑与电线，在货架间穿梭如鼠。锈迹斑斑的办公桌前，他蹲下身用手指弹了弹桌面，清脆的回声让他眼睛一亮：“这张能行，老板，便宜点？” 店主叼着烟卷的嘴角扯出个夸张的弧度：“小伙子眼光毒啊，这张桌子八成新，当年给外贸公司做的，便宜你点七百吧。”

林缺围着桌子转了一圈，仔细打量着桌子的每一个角落。桌子的一角有几道划痕，但这并不影响它的整体质量。林缺心里盘算着，如果把桌子放在事务所的前台，再配上一台电脑和一部电话，那将是一个完美的工作台。于是，他对着店主点了点头，说道：“成交！”

在二手市场淘了几张便宜的办公桌、椅子，又从旧货市场搞了几块巨大的深色绒布当背景墙，几盏射灯营造氛围。发布页Ltxsdz…℃〇M直播间更是简单粗暴：一块绿色背景布（王老板赞助）、两盏大功率补光灯、一个二手专业摄像机支架、一个麦克风，外加一部用来直播的手机，齐活！

至于 “VIP 驱魔室”，林缺直接在角落里用布帘隔开一小块区域，里面放了个蒲团，点了几根劣质檀香（系统兑换，50 EQ 一捆），美其名曰 “聚灵阵”。

整个事务所看起来… 嗯，充满了后现代主义的混搭风，或者说，极致的贫穷敷衍风。但当林缺把射灯和补光灯全打开，深色绒布背景配上特意摆放的几件 “道具”（桃木剑、铜钱剑模型、罗盘），再让清冷绝艳的凌霜往镜头前一站，氛围感瞬间拉满！

“怎么样？凌姑娘，这直播间，够不够专业？” 林缺得意地问。

凌霜看着这简陋到极致的布置，以及林缺脸上那 “老子真是天才” 的表情，沉默了三秒，最终只吐出一个字：“… 尚可。” 能用来收集情报和 EQ 就行。

林缺摩拳擦掌，兴奋地说道：“好！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咱们的开业首秀，就定在明晚！目标：探秘江城第一凶宅 —— 锦绣华庭 3 号楼！直播驱魔，流量爆炸！”

他打开手机，开始在 “抖海” 平台预热：

用户：阳间摆渡人 - 林大师

发布视频（剪辑了毛坯房 “装修” 过程、窗外阴森江景、以及凌霜一个模糊的侧影）：

“江城的朋友们！无忧事务所明日盛大开业！首场驱魔直播，锁定‘锦绣华庭 3 号楼’！美女顾问凌仙子坐镇，带你直击凶宅真相！是都市传说？还是厉鬼作祟？明晚 9 点，抖海直播间，不见不散！关注我，带你走进真实！”

视频一发，配上 “凶宅”“驱魔”“美女道士” 等吸睛标签，再加上林缺用刚到手的一点 EQ 兑换了平台最低级的流量推广（100 EQ），视频热度开始缓慢爬升。评论里质疑、猎奇、期待、LSP 的发言混杂，【人气值 + 1 + 1…】、【EQ + 10 + 15（猎奇）…】不断跳动。

当最后一盏射灯被固定在天花板上，凌霜推开门时，事务所内正飘浮着一股混合着廉价木材清漆、檀香与老式胶水的奇异气味。林缺正蹲在墙角用热熔胶枪固定那块被他命名为 “聚灵阵” 的布帘，胶水烧焦的糊味与他额头沁出的细密汗珠，在这个被江城人称为 “鬼域” 的阴湿角落里，倒也显得别有格调。

“林缺，你这所谓的 VIP 驱魔室，” 凌霜用竹筷轻轻搅动着青花瓷杯中的龙井，“如果让外人知道是用三块钱的地摊布帘隔出来的，恐怕会引起行业地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