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滔的父母为什么会死掉呢?”
吕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问道:“是被城卫衙门定罪处决的吗?”
“不是,那对夫妻是……自杀。”
“自杀?”
吕滔更加疑惑,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自杀?
“这个事情……不能说……嗝!”
“为什么不能说,是有冤情?”
“没什么……冤情!”
铜甲高手摇头摆手,“常公子,你就……别打听了,不关你的事。”
怎么能不关老子的事呀!
吕滔跟着道:“在下受人之托,回去总要给朋友一个说法的,还请诸位解惑。”
言罢,他取出了一只小药瓶,将之送到了铜甲高手的面前。
拔开瓶塞,一股药香扑鼻而来。
铜甲高手问道:“这是……什么?”
“三粒固体丹。”
“固体丹?好东……西呀!”
一位兵勇起身凑了过来。
“真没见识!”
铜甲高手不屑的说道:“固体丹算什么好……东西?”
“对百夫长大人当然……不算什么,对属下等人……就是梦寐以求的了!”
“怎么,你们……想要?”
“想要!当然想要!”
“行!”
铜甲高手收了吕滔的小药瓶,很大方的丢给了刚刚凑过来的手下兵勇。
当然不能白拿人家的好处,随后他把三湖城吕家的事情大概说了说。
吕家夫妻确实是因为打制的战刀有问题才被抓的,哪知被审问几次后,吕铁匠觉得太屈辱,竟是一头撞死在了大牢里,其妻子得知后,也选择了撞墙自尽。
“就这么简单?”
吕滔明显不信。
“就这么……简单!”
铜甲高手摇头晃脑的说:“这件事情对……咱们城卫衙门很不……光彩,所以统领大人……有令,不准对外……宣扬。”
“那批战刀到底有什么问题?”
吕滔接连问道:“那对夫妻接受审问的过程中,有没有被用刑?他们的尸体是怎么处置的?”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嗝!”
铜甲高手起身,踉踉跄跄的走向包厢房门,他的几位手下兵勇纷纷起身跟随。
吕滔觉得这些人没说实话,或者故意隐瞒了一些细节。
只是怀疑,没有证据。
这几人在一起,每人都不可能说太多。
吕滔跟着他们离开酒楼。
几人都走不稳路,相扶搀扶着,嚷嚷着。
吕滔没有放弃,他知道,事情的真相只能从城卫衙门内部人的口中得知。
这几天已经烂醉,心理防线相对薄弱,较为容易突破,他要紧跟他们,寻找机会。
他们并没有发现被人跟踪。
没多久,几人中的一人单独进了一条小巷子。
听此人刚刚嚷嚷的话,他应该在这边有一个相好,对方是名寡妇。
吕滔放弃了另外的走向城卫衙门后门的几人,拐进了小巷子里。
身着铁甲的那人,跳进了一个院门紧闭的小院子,似乎还摔了一跟头。
大概十息后,吕滔在院外听到了那人和一个女人的小声对话。
“王海,不是让你别来了吗,你怎么又跑来了?”
“我王海……可不是那种提上裤子……就不……就不认账的人!”
“你小声点,别让人给听见了!”
“听见怎么了,我看谁敢……谁敢乱嚼舌根子,老子……老子把他关进城卫衙门的大牢!”
院中,一间屋子亮了灯,灯光如豆。
吕滔纵身跃起,轻易翻过院墙,落入院中。
他没喝醉,自然不会弄出大动静,双脚落地无声。
隔着窗户,他偷听亮了灯的屋子里的动静。
二十息过去,他轻易推开了一扇门,门后是一间客厅,左右两边各有一间卧室。
这里的一对男女,显然没想到有人闯进来,没把房门关死。
吕滔又轻松的推开了左边卧室的房门,此时那对男女已然宽衣解带,在一条薄薄的褥子下面紧紧相拥。
“啊!”
房中的油灯未灭,房子的女主人看到了吕滔,先失声惊叫,后大声质问:“你是什么人?”
“常……常公子!”
王海看着吕滔,有些慌张,也有些羞恼。
“在下最为敬仰王国的军人,没想到今晚竟是目睹了一名城卫兵,干出这么一桩龌蹉事!”
吕滔义正辞严的道:“王海,你身为官兵,夜闯孀妇庭院,不仅触犯王国律法,更触犯了军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