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近一年,波斯联军的后勤和经济被彻底拖垮。最终,在夏军铁骑的致命冲锋和天竺兵狂热的前赴后继下,ysl联军战败溃退。统帅符彦卿以天竺兵为追杀主力,骑兵侧翼骚扰,大夏精锐压阵督战。那些对msl积怨已久的天竺士兵,将对印度河十年血债的愤恨尽数发泄在败兵和俘虏身上。近百万俘虏被消灭殆尽,波斯各国经此一役,元气大伤,一蹶不振。就连东罗马帝国(拜占庭)趁机东进,夺取了两河流域的大片土地。
至德四十六年,经过短暂休整和补充,大夏百万大军再次西进。此时的波斯各国已无力组织有效抵抗。夏军与其仆从军如同燎原的佛焰,席卷波斯全境。
钱弘俶的“剃发易信”政策被严格执行。抵抗的城市被屠城,投降的城市则所有男性被强制剃度,送入临时改建的佛寺“修行”。不愿剃发者,格杀勿论。天竺仆从军在宗教狂热和对掠夺的渴望驱使下,成为了最残酷的执行者。从波斯高原到美索不达米亚平原,再到幼发拉底河畔,他们所过之处,ysl教堂被捣毁,经书被销毁,信仰被强行扭转。数百万计的生命在这场以“弘法”为名的征服中消逝,整个西亚地区的ysl文明遭到了毁灭性打击,人口损失过半,昔日繁华的都市变为鬼蜮。
与此同时,一场大规模的“西向殖民”运动展开。来自中原、天竺、西域的佛教僧侣,在军队的保护下,蜂拥进入这片被“净化”的土地。无数佛寺如同后者笋般建立起来,佛像取代了新月标志,诵经声取代了宣礼声。一片片“佛国”在西亚的土地上被强行建立起来,满城满街,皆是新剃的光头,景象诡异而肃杀。
至德四十七年,大夏的兵锋兵锋直指埃及。残存的法蒂玛王朝等ysl政权在尼罗河畔瑟瑟发抖,等待着未知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