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何事本宫都能应了你,唯独此事不行。”盛宁只觉得心中恼怒得很,皇兄有意打压白府,只要她生下嫡子,皇兄一定不会放过白奕的。
然则,这倒是其次,她更不想的是真等白奕归西了,她还得将自己的孩子作为皇兄巩固皇权的筹码。
这几日,盛宁一直在思考这其中的利弊,想来白奕身为武将,天有不测风云,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就没了。
自是有个孩子妥当些,但若是她真的为白奕生下孩子,便如同给白奕添上了一道催命符。
“涴涴可是在担心我?”白奕虽心生失落,但在看到盛宁那般纠结的神情时,白奕的眉眼突然一挑,小心翼翼的开口询问道。
“你可真敢想。”盛宁闻言狠狠的瞪了白奕一眼,但目光中却无多少恶意。
盛宁本还为那日悬崖上的事心里嫉恨白奕,但此时见白奕如此虚弱,差点就命丧黄泉了,心底便又软下去几分。
想想,那日出动十八鹰卫将白奕重伤,便也算是报了仇的,心底的怨恨便也消散了些许。
“呵呵,不是我真的敢想,而是涴涴本就是在担心我不是吗?”白奕见盛宁稍显窘迫的样子,心情大好的调笑道。
“哼,本宫看你身子已是大好了,就连嘴皮子也变得如此能说会道,你说要不要本宫替你进宫向皇兄请旨,赐你即刻上朝议事去?”盛宁冷哼一声,脸色暗沉的呵斥道。
“咳咳......咳咳......”盛宁的话音刚落,白奕便激烈咳嗽起来,一张毫无血色的脸硬是咳得通红,只要一咳嗽,五脏六腑都会揪着疼。
一时间,白奕的脸色是白了又红,红了又白。
强忍着一口气,白奕将脑袋往盛宁的身前凑了凑,目光灼灼的看向盛宁,压低了声音问道:“涴涴,你当真忍心让我顶着这番模样去劳累吗?”
“有何不忍?”盛宁闻言狠狠的瞪了白奕一眼,却没瞧见白奕眼底快速闪过的笑意。
反正他要在公主府中的时间还长着,与盛宁朝夕相处,他就不信盛宁真的是铁打的心,当真看不到他的一番情意。
夜幕降临,盛宁陪着白奕用过膳喝过药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离开了,不知是不是故意的,盛宁依旧安排梦兰和静月照顾白奕。
回到小庭院,盛宁还未开口,如画便已经凑了上来,咬着唇瓣蹙眉轻声道:“公主,奴婢方才见那静月看将军......驸马爷的眼神不太对劲儿呢!恐怕那小jian婢已经对驸马爷有了非分之想。”
如画说着眼底快速的闪过一丝狠意,那小jian婢真是不知死活,竟连公主的男人也敢肖想,看她不好好的收拾收拾那jian婢。
然,就在如画在心底咬牙切齿的时候,盛宁的轻笑声就从头顶传来:“本宫自然知晓,若是白奕叶心怡她那本宫便成全了她又有何妨?”
盛宁说着嘴角的笑慢慢的便淡下来,眼里的幽光闪耀着妖冶的艳色,继续抿唇道:“只是,也得看她自己有没有命享受这等殊荣了。”
如画闻言知晓公主心中还是有谱的,便也安心了许多,公主就是为人太心软了些,她深知在这样利欲熏心的皇都城,太过分的心软便是将自己的软交到别人手中,任人拿捏。
累了一天,盛宁沐浴睡下,如画也洗洗睡到盛宁卧室的外间去守着盛宁。
在寂静的夜里,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回归了平静。
然而,就是有的人不安于命,总是妄想本就不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白奕换过药之后,便躺在盛宁的床榻上紧闭着双眼,却如何也睡不着,鼻息之间似乎尽是盛宁的味道。
香香的很是好闻,让人莫名的心安,莫名的想要去靠近,然而却又不想过分的亵渎那份美好。
闭眼间,脑海里全是盛宁的身影,真的是弄得他快要疯了。
自从上次与盛宁闹翻之后,他也许久未曾碰过盛宁了,躺在盛宁的床榻上,阵阵香气袭来,当真想念得紧。
然而,他此时的伤势是一个问题,其次便是他想要盛宁想必也不会给的,纠结片刻,白奕长长的吐了一口浊气,觉得身子都快要爆炸了,但还是强咬着牙齿忍着。
就在此时,一道陌生的气息闯入,白奕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静月穿着轻纱薄衫巧笑盈盈好不娇羞的凑了上来,一对挺立的山峰左摇右晃好不诱人。
白奕的眼底猛地浮现出寒意,此人不是盛宁的人吗?
莫不是盛宁就如此等不及,在他重伤在即之时也要往他的床榻之上送女人吗?
当真是......当真是可恨得很!
“驸马爷,公主殿下派奴婢前来伺候驸马爷,还望驸马爷能待奴婢温柔些。”静月娇羞的说着,轻轻的抬手将肩上的薄衫拉下,身上只穿了一件大红肚兜和亵裤,一身雪白瞬间暴露在空气中。
然,白奕真的气得胃疼,紧咬的牙齿咯咯作响,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