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正泛着珍珠般的光泽，每朵菌盖都吞吐着微弱的光流。

最让他心头一震的是那株埋在雪下的野山参，三枚红籽像嵌在雪地里的红宝石。

周围环绕着九道灵气旋流，正是于莉在意识空间里提过的“九星聚灵”之象。

当他的意识触到山参根系时，整座山林的灵气突然产生共鸣。

头顶的松枝开始簌簌抖动，不是因为风，而是灵气流动引起的震颤。

何雨水藏身处的古柏突然渗出晶莹的树脂，那是灵气饱和的征兆，滴在雪地上竟融出个暖洞，露出底下泛着微光的苔藓。

“呼——”

王建国猛地睁眼，呼出的白气在眼前凝成雾团。

只见周遭的花草树木都笼罩在一层淡金色的光晕里，松针上的冰棱折射着七彩光点，连刚才窜过的山鼠尾巴尖都拖着道灵气尾迹。

更让他欣喜的是，那株野山参上方的雪层已完全融化，三枚红籽在阳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周围的九道灵气旋流清晰可见，像九颗运转的小太阳。

“成了......”

他低声自语，掌心因激动而微微发颤。此刻丹田内的灵气比进山时浑厚了数倍，冲击禁制的那道屏障似乎都变薄了些。

何雨水从树后走出，发辫上挂着冰珠，却笑得眉眼弯弯：

“刚看见颗松果落下来都带光，就知道你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