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他总在暮色四合后隐入后山竹林。
掌心翻涌的微光与天地间游离的灵力悄然共鸣,那些旁人看不见的能量丝线,正被他一点点编织成解封空间的密钥。
当第一缕带着湿热气息的风掠过村口老槐树时,蝉鸣渐次在枝叶间炸开,宣告着夏季的正式降临。
这日的建业村却比寻常夏日更添几分热闹,家家户户的门扉都敞开着。
男女老少揣着瓜子糖果往村东头涌去,孩童们追逐打闹的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燕子。
村东头那片 newly 平整出来的空地上,两座崭新的建筑并肩而立:
一座是青灰色砖体砌成的瓦房,坡屋顶铺着整齐的红瓦,檐角微微上翘,门前还未揭去红绸的木牌隐约透着庄重。
相邻的另一座则是白墙蓝窗的平房,墙面上用石灰水刷出“建业村卫生所”几个大字,玻璃窗擦得锃亮,里头隐约能看见崭新的药柜。
“建国兄弟真有本事!这砖房比镇上供销社的还气派!”
“可不是嘛,以后头疼脑热的,再也不用摸黑走十里路去公社卫生院了!”
村民们围在建筑前啧啧称奇,李大爷摸着砖墙上细腻的勾缝,满脸赞叹。
张婶则扒着卫生所的窗户,数着里面摆放的药瓶。
王建国穿着干净的蓝布褂子,站在人群中笑着递烟,额角的汗珠在阳光下闪着光,可他眼中的欣喜却远不止于眼前的建筑。
没人知道,就在昨日深夜,当最后一缕灵力注入掌心的玉佩时。